白唐思索着没出声，眼底写着为难。

她已经很生气了，再说下去，气氛会越来越僵。

李婶看她大口吃着，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疑惑，“这都几点了，你怎么突然想吃东西了……”

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

想休息便进了房间。

“咣！”忽然，二楼传来一声巨响。

严妍看一眼来电显示，意外的是以前的助理朱莉。

“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，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，先生也夸他做得好，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，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，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……”

她低头继续看着手机。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“你的尺寸我都知道，包括上面的下面的，还有……”

“你看，他为什么只给一半的钱，他就是没钱！”申儿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接着又说：“我们的对手戏很多，完成质量对这部戏的整体水准影响很大，严小姐，没问题吧？”

话说间，朱莉敲门走进，“严姐，品牌商过来了，说想跟你面谈。”

祁雪纯转开眼，没有搭腔。

又说：“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，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，而这张电话卡，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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