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沉默又平静，没有人能猜出来他在想些什么。 于翎飞转动眼珠看了看她，“程子同把计划都告诉你了？”

符媛儿冲他笑了笑，本来应该停下跟他说两句，脚步却不听使唤，自动自发的到了程子同面前。 “好啦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？你直接问好了。”露茜不喜欢拐弯抹角。

她索性躺平，不再挣扎。 符媛儿点头，又摇头，“妈，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……”

“你少来了，”符媛儿现在最烦听到这个，“你能盼着我一点好吗，最关键的，能不能别把我当病人！” 程木樱更加嗤鼻：“您从来只想着自己愿意给别人什么，却从来没想过别人要的是什么！您仗着程家大家长的身份，操控了几代人的命运，感觉特别好玩，是不是？”

她的话虽然含蓄，但谁都能听出来，程奕鸣准备用大把的钱捧她。 符媛儿抿唇：“如果我把一个小报社做成大报社，岂不是很有成就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