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冷静下来,想到了几天后的程家酒会。
祁雪纯心想,那个女人虽然生病,但终究是幸运的……毕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深爱着她,牵挂着她。
但一关闯过,还有一关,最难熬的一关。
穆司神的唇瓣颤了颤,“雪薇,没有你,我活不下去。”
“司俊风,你看我每天,是不是很无聊?”她问。
“大哥,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,我知道能健康的活着是件多么幸运又是多么奢侈的,可是我不甘心,看不到他尝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,我就难受的快不能呼吸
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祁雪纯没想到,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穆司神连声喃喃说道。
他们并不搭理,究竟消毒完成后,又打开紫外线消毒灯,对着手术室里的每个角落继续消毒。
祁雪川摇摇晃晃站起来,直直的看她一眼,倒在了她身上。
没几秒,她就将衣服尽数褪去,只留下了最后的屏障。
“姐姐,你生病了吗,很疼吗?”小女孩抓住她的手,轻轻揉着,“我给奶奶揉手,奶奶就不疼了。”
“少爷,”司机不得不开口了:“老爷和太太在家等你,他们都很担心。”
这些话从见到他时,她就想告诉他。可是那时候说这些话,他也许会有一丝丝愧疚,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