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？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
“这位小姐，”祁雪纯抢上一步，“你搞错了，这是严小姐的位置。”白唐满意的神色还没完全展开，就凝滞在唇边了。

严妍恨恨的咬唇，脑子里浮现起那天早上，她宣布自己和秦乐恋爱后，他站起身说，他尊重她的选择。“妈！”祁雪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

她回到警局，刚下出租车，便瞧见妈妈那辆熟悉的车。祁雪纯以为她没瞧见自己呢，陡然被问，来不及想就回答：“办事去了。”

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程申儿随人群穿过了马路，忽然她感觉到什么，转头来四下打量。

“你不知道吗？”程木樱也很诧异，“老太太出国了，程家的公司交给三个人管，二叔，五舅和三姑，他们每天在公司吵完，回到家里继续吵，真可谓家无宁日。”嗯，等他回来，见面问起程家的事才说得清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