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双颊泛红,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目光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懑。
江少恺惨兮兮的向苏简安求助,苏简安却置之一笑,丝毫没有出手帮他的意思。
“她刚刚睡着了,你先别上去。”唐玉兰拉住陆薄言,“坐下来听我说。”
“薄言,”唐玉兰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,“妈只有一个要求:不管真相是什么,简安一定不能有事。”
她没考虑过自己会不会受伤,会不会痛。她只知道,不能让陆薄言在这么多媒体面前被砸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只是在安慰她。
无言中,列车出发,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,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,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,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,偶尔看看风景,累了就抱着他休息,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
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这种肉麻话,以往苏简安是很吝啬的,但这几天她突然大方起来。
穆司爵淡淡的瞥了许佑宁一眼,脱下外套扔给她:“女孩子家,少掺和这种事。”
而且当时洛小夕厌恨他到极点,如果让她知道了,她一定不会接受他的帮助。
结婚大半年,她自认已经十分了解陆薄言了,他的生活习惯,他的一些小怪癖,包括他的行事作风。
“其实,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召开一个记者会,澄清目前并不能确定凶手是你。”闫队说,“这样网络上的流言蜚语至少可以消停一下。”
“艺人过问老板的私生活,我还是第一次听说。”陆薄言避开了洛小夕的问题。
车厢内气压骤降,陆薄言俊美的五官笼罩了一层阴霾。
先把脚挪下床虽然这样一来她的姿势会显得很怪异,但是这一步很成功,陆薄言没有丝毫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