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办法,只能下车去找周姨,说:“周姨,你回去休息,我把念念带回家,让他跟西遇和相宜玩。司爵什么时候回家了,让他过来接念念就好。”
玩得无聊了,小家伙就看看天花板,或者看看床头柜上的时钟。
苏简安失笑:“你想得太远了。”
拍照曾经是陆薄言的生命中最有纪念意义的事,但是车祸发生之后,相片对陆薄言的意义,一下子被颠覆了。
慢慢地,他们似乎都习惯了这种等待。
他一出生,就像一个大孩子一样乖巧懂事,从不轻易哭闹,不给大人添任何麻烦。
理所当然的,他也没有理解陆薄言那句话。
康瑞城吐出烟圈,如是说。(未完待续)
阿光忙忙改口道:“哎呀,不奇怪,小鬼说的只是实话!”
管他大不大呢!
夜晚就这样变得漫长,九点多也自然而然地变成了“很晚”。
但是,多深的伤,都是可以淡忘的。
因为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意义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问道:“说实话,枪声响起的那一刻,你在想什么?”
苏简安没反应过来,手上的动作一顿,转过头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。
一些不太纯洁的、带有不可描述性质的画面,不由自主地浮上苏简安的脑海,另她遐想连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