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放下密封袋：“如果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，你会有什么后果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
符媛儿也已经回过神来，淡然一笑：“照你这么说，今天的晚宴其实也是程总为工作做准备了。”

尹今希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，程子同从不来他们家喝酒的，有什么事情他和于靖杰也都是在外面谈了。

程子同点头，同时更加加快了速度。

想到子吟打电话时的可怜模样，她真挺同情的，在看简历的时候，也着重注意这些阿姨们能做什么菜系，有些什么业余爱好。

然后，她眼前一黑，便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
“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，”程木樱继续说着，“可以改换人的记忆，想让你变成什么人，就成为什么人。”

她走进餐厅，往门旁边躲开，靠着墙壁站了好一会儿。

“你别急，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，”符媛儿安慰她，“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。”

季森卓皱眉，他是被一个朋友约过来的，没想到这个朋友是受程子同所托。

她赶紧翻一个身背对他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不要想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
她肯定不能以这副模样去见季森卓，她盼了好久的，今晚和季森卓跳一支舞的愿望也没法实现了。

怎么子卿也不主动催她？

“昨天我约了一个律师，和子同一起吃饭，”慕容珏继续说道，“程家每个孩子都有基金，也有股份，他既然已经回家了，我让律师给他办理一下相关的手续。”

这让符媛儿有点犯糊涂，这个时候于翎飞竟然有心思接听陌生号码，他们究竟是还没开始，还是已经结束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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