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就派了人过去?”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角,轻声问,“你是不是对很多人说过这个话?”
唐甜甜伸手摸出手机,双腿体力不支地弯曲后,她靠着墙蹲了下去。 “那边。”威尔斯耐心地又说一遍,这回拉住她的手一起朝一个方向指,唐甜甜跟着望过去,明明看不到,可是她觉得自己看到了一样。
嗓音微沉。 沈越川从旁边走了过来,他刚接完电话,面色严肃地说,“证人虽然有了,但苏雪莉的证据被销毁地太干净,白唐还在外面追查。”
“查理夫人,你要是中枪了就应该去医院,而不是来找我一个精神科医生。” 陆薄言看向那名主任和实习助理,“主任,你有什么意见?”
陆薄言看下他,“刚进去。” 唐甜甜微微停下了脚步,“我如果想知道,会问威尔斯,而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