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。秘书严肃的打断她的话，“程总的话不记得吗，怎么还叫严小姐？”

案发当晚，白唐也来过这个房间，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。“闭嘴！”对方不耐她的聒噪，“你急什么！”

其实，他和程奕鸣只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，趁他往牛奶里下毒的功夫，他们悄然躲到了窗帘后面。乐摇头，“按我的计划，我是可以查出来的，但我决定放弃。”

“这个重要吗？”程奕鸣反问，“我老婆现在怀孕了，我认为她不合适再为你担忧，你整天魂不守舍，让她担心也就算了，万一真出点什么事，你负得了责？”整个大厅，只剩下严妍和白雨。

窗外已是夜色满满。祁雪纯接着问：“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？”

“高价？多高的价？”程皓玟耸肩，“说句实话，程家股份现在并不值钱，特别是表哥……怎么说呢，谁高价买，谁就亏了。”李婶看她大口吃着，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疑惑，“这都几点了，你怎么突然想吃东西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