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皱眉：”本来事情很顺利，但中途杀出了一个季森卓。”

严妍得意的扬起脸：“那可不是咋的。要不要转娱记啊，曝我一个人的料，就够你扬名立万了。”

“石总，你们有所不知，”程奕鸣接着说道，“子吟和程总关系不一般……”
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，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，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
“……我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符媛儿暗中深吸一口气，决定说出自己的解释：“那天晚上我去你家，目的的确是曝光那份协议，阻止你收购符家，保全符家的公司。但最后我放弃了，我将协议放到了电脑边，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协议的事。”

“我不想半途而废。”她摇头。

车门关上，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，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
程奕鸣用心险恶，如果程子同点头，他就会说“还知道买礼物哄老婆，两人感情很好”之类的话，让子吟提起戒备。

“我来。”大小姐从护士手中接过程奕鸣的各种检查单和手续单。

符媛儿见他换了一辆车，又是这副模样，登时也有点紧张，二话没说上车了。

程奕鸣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，仰头一口全部喝下。

“程子同，你要跟我离婚吗？”她问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程子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
也对，传闻中只说他濒临破产，又没真的已经破产。

不过，里面不只有朱先生，还有其他几位先生，几人正将酒水摆了满桌，喝得欢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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