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的表情严肃起来，目光如炬的看着萧国山，措辞直接而又犀利：“爸爸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？”

康瑞城琢磨了一下阿光的话，侧目看了阿光一眼：“你觉得我以前对阿宁不好？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声音里褪去所有情绪，只剩下一片冷静决然，“他选择一个人应付，那就必须应付过来。”

“够了！”康瑞城喝住阿光，冷声问，“穆司爵走的时候怎么样？”

康瑞城看着许佑宁吞咽的动作，眸底那抹疑惑和不确定终于渐渐消失，说：“我还有点事，你们不用等我吃饭。”

“……”

孩子的事情没有泄露，接下来，医生就该和康瑞城讨论她的病情了。

最后一下，康瑞城一拳头勾上东子的下巴，一个用力，把东子掀翻在地上。

她本来就已经恢复了，听到这个消息，只觉得整个人的状态更加好了。

难道她要如实告诉沐沐，她想把康瑞城送进监狱，让康瑞城接受法律的制裁，她潜进书房，是为了找康瑞城的犯罪证据？

事实证明，这种方式真的有用。

过了好半晌，萧芸芸才回过神来，一字一顿的问：“越川，你确定你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了？哎，你这算不算……早恋啊？”

萧芸芸的表情一瞬间切换成惊恐：“沈越川，你还要干什么！”

萧芸芸霍地站起来：“一定是妈妈！”

沐沐一直听不懂方恒和许佑宁的对话，懵懵的一会看看许佑宁，一会看看方恒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