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步要走，但又被祁雪纯抓住胳膊：“学长你怀疑什么？严妍和吴瑞安在一起？你有什么依据？”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管家闻言一愣，眼底掠过一丝慌张。“程奕鸣，你什么意思？”她站直身体，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。

“品牌商？”严妍这时才想起来，前段时间她是签了商务代言的。梁总连连摆手：“没有人员伤亡，有人受了轻伤，但都及时得到了治疗。警察也来过了，还是警察主持两家公司调解的。”

想掀瓦片都没得可能。程奕鸣哪怕放弃竞标，也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。

“离开？合同已经签了，违约金很高的。”祁雪纯进到旁边房间，跟技术人员交流去了。

“查案听着很复杂啊，”严妍抿唇，“雪纯每天都生活在危险当中。”管家一怔，立即点头，“你猜得没错，我忙得焦头烂额，差点忘了。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，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，冬天很少有人过来，所以摄像头没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