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，杜明就是他杀的，为了拿回司爷爷想要的研究成果。

就这会儿功夫，外面又传来一片掌声，蔡于新的就职演说竟然已经结束。

她傲然一笑，自认为担得起这份夸赞，因为学校的各种训练里，她总是名列前茅。

“简安，我知道薄言心里忌讳什么。”

祁雪纯说追就追，腾一根本没反应过来。

颜雪薇失忆了，他不能用以前的方式对她，在她心中自己只是个刚刚结识的朋友，他不能太冲动，不能给她造成压力。

他这是，在跟她怄气吗？

“这次是要让你练习。”他说得一本正经。
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掳走女孩的人，应该是在这栋公寓里等着尤总的指令。”祁雪纯推测，“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也是这些亡命之徒最喜欢干的事，时间一到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都灭口。”

“明天再回去。”

“俊风给你安排了什么工作，有没有太累？”司爷爷追问。

“我能进去跟你说话吗？”李美妍问，她似乎有些体力不支。

离开教学楼后，祁雪纯没着急离开，而是问许青如：“你调查过杜明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别动！”他身后响起祁雪纯的警告。

司俊风转过身来，目光微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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