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

严妍觉得好冷。

审讯室外，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
保姆提着饭盒走进病房，只见严妍已经半趴在程奕鸣身边睡着了。

冬天的雨夹带着风，冰冰凉凉，寒气入骨。

没两天，朱莉果然回了严妍的信，说是找着一个人，兴许能知道点什么。

“跟你没关系，表嫂，我很好。”程申儿冲她露出一个微笑。

她绕了一个弯，碰上了一个岔路口，一边是侧门走出商场，一边则是电梯往上。

她听到他说出了一句话，“那个人的身份有没有线索……”

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

严妍点头。

“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？”

这就是他的证据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咳咳！”程子同识趣的轻咳两声，走上前来，“公事已经聊完了，你们聊，我先走了。”

“你没想到吧，我已经找到了阿良，你猜他在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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