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

柜台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掌声，销售们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她。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
“书房里一堆书后面的摄像头，其实是你放的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放得那么隐蔽，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，那段视频是真的。”她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，“我有案件上的事情，想要请教您。”

她还没意识到，自己对司俊风竟然有了崇拜……欧大依言照做：“案发当晚，我顶替了一个宾客的名字，混进了派对。”

“波点，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你这里有没有后门？”她瞬间明白了，司俊风真的没进程申儿的公寓。

哦，这个倒是简单。“送到医院，但抢救不过来了。”司俊风沉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