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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知道后会如何,此刻,陆薄言还被瞒着,正在公司的大会议室里和一众股东开会,沈越川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主持会议。
苏简安扶着陆薄言躺到床上,这才注意到他痛得脸都白了,却一直在咬牙撑着不愿意告诉医生。
虽然知道苏亦承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,但她还是想去找他,哪怕只能无言的陪在他身边也好。
深夜十一点,没脸回家,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,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,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。
陆薄言合上杂志,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很快整理好纷乱的思绪镇定下来:“汇南银行不同意贷款,薄言还有别的方法可想。”
“查到了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传来,“不过洪庆十一年前就出狱了,那之后,这个人就跟消失了一样。初步判断,他是改名换姓迁了户籍,应该是怕康瑞城日后会杀他灭口。对了,穆七还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,你猜猜,谁比我们更早就开始找洪庆了。”
无良开发商的罪名算是坐实了,楼盘的销售更加艰巨,陆氏又迎来资金考验。
空姐先把洛小夕那杯香槟送了过来,她仰首就喝下去,却迟迟不低下头。
这个时候当着陆薄言的面提苏简安,是想被发配非洲还是想被扔去当苦力?
他走过去:“接下来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
可最近几天陆薄言越来越明白,他是在自欺欺人。
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
闫队一声令下,“嘭”的一声,某包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,穿着便一里面却套着防弹衣的警察井然有序的包围了包间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里面的人:“都别动!”
原来有这么多事情,苏简安丝毫不知,她心中的一些疑惑也终于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