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，朵朵的表达也有限，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。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他这是什么意思？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。

从照片的偷拍角度就可以看出来，是贾小姐无疑了。秦乐也自我安慰的点头，“点心好吃就行。”

严妍颇觉有道理，“我们庆祝的时候，程俊来一直没出现，他是不是偷偷去见了什么人？”“太太，您去换衣服，这件事我们来做就好。”助理说道。
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“查清楚了，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，”助手回答，“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。”

祁雪纯也没再问，嘱咐她多休息，便离开了。他以为他们会一起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