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色凝重的坐下来,仔细思量着。 她睁开双眼,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,猛地坐了起来。
但毕竟是自己做过的事情,回忆一下还是全都想起来了。 她忽然意识到,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,他可能就是生生气,冷笑两声的反应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 他果然是最“懂”子吟的人啊,在他们面前,符媛儿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,第三者。
“我啊,”符媛儿想了想,简单的跟她说,“我的工作就是把别人发生的事写成文字,给其他人看。” 季妈妈很疼爱她的这个小儿子,这一点符媛儿是知道的。
燃文 程子同接着又说:“你把人带来,一手交人,一手交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