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不是为了钱才答应陆薄言。苏简安接过平板电脑打开，才发现网上铺天盖地全是康瑞城潜逃出境的新闻。

苏简安感觉自己半懂不懂。“嗯！”沐沐不假思索的点点头，像是怕自己会反悔一样。

“因为你在这里，所以我愿意呆在这里！”整个世界，仿佛都安静下来。

这样一来，陆薄言和穆司爵这些年所做的一切，都只是一场徒劳、一个笑话。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
苏简安和周姨打了声招呼，说：“周姨，辛苦你了。”唐局长冷哼了一声：“算你识趣。”说完拎着白唐离开办公室，“一晚上没合眼了，滚回去休息。”末了不忘叮嘱高寒，“你也早点回去休息。其他事情，下午再过来处理。”

和来时不同，此时此刻，大部分灯火已经熄灭，一眼望出去，只有无尽的黑暗。“……”苏简安想了想，不太确定的问，“你的意思是，康瑞城让沐沐去商场，是有目的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