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卫携带传染病毒，需要带走检查？”康瑞城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冷笑，“开什么玩笑！”

她倒要看看，方恒还能说什么。

许佑宁不断告诉自己，一定要保持冷静。

这一切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。

穆司爵在康瑞城身边安插了卧底，是那个卧底帮了她。

“那就好！”

只要许佑宁好起来，穆司爵也可以好起来！

好在还有苏亦承和苏简安，再不济也还有穆司爵和洛小夕，他们会照顾萧芸芸，不管萧芸芸怎么难过，他们都不会让她做傻事。

方恒的车子消失在长街上的时候，穆司爵还站在公寓的阳台上。

萧国山刚才已经到了，和苏韵锦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看着一帮孩子玩，也不说什么，只是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刻。

至于是不是穆司爵在背后主导和推动这一切，她会找到证据证实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听得万分纠结，咬了咬刚刚做好的指甲，“就这样？”

她收好毛巾，说：“好了。”

这也是他一直无法真正相信许佑宁的原因。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这个……抱歉啊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
许佑宁闭上眼睛，配合医生的一切指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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