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闻言，司俊风暗松一口气，他以为祁雪纯在调查自己。

出了大楼，程申儿快步跟上司俊风。

“前总裁在哪里？”祁雪纯立即意识到里面有线索，“说不定他对江田很了解！你快告诉我怎么联络他！”

又反问：“你不懂，那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

司俊风带着祁雪纯一口气下了船，上了车，这才轻松了些。

这里是祁家。

她明白了，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，而是一直待在这儿。

“慕菁的工作专业性太强，我根本一点也不懂，我……”
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，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，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，顺利通过吧。

外面天冷，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，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，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……
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

“他很缺钱吗，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

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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