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苏简安的来电会打扰到他,他也心甘情愿。
如果不严重,怎么会需要坐轮椅?
苏简安也不添乱,把关注的焦点放在许佑宁身上:“佑宁现在怎么样?”
“简安,我其实跟你说过的,只要你想,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地说,“你不需要考虑会不会打扰到我。你对我而言,永远不是打扰。”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:“是关于我的事情吗?”
“啊……”小女孩很意外,郑重地告诉穆司爵,“可是,叔叔,我跟你说哦,年轻的女孩子都很介意被叫阿姨的,特别是佑宁姐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!”
穆司爵挂了电话,许佑宁突然想起一件事,看着穆司爵:“我们是不是还没告诉周姨我们结婚领证的事情?”
他认识穆司爵这么久,太了解穆司爵了。
穆司爵用手护着许佑宁,像护着一个孩子一样细心。
“……以后呢?”许佑宁的声音有些艰涩,“我以后还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?还有……医生有没有劝我们放弃孩子?”
许佑宁也不想打断穆司爵,但是,这个环境,多少让她有些不安。
许佑宁笑了笑,说:“阿光,你的春天要来了!”
“愚蠢!“苏简安折回去,拍了拍陆薄言的脸,继续叫着陆薄言的名字,“薄言。”
穆司爵瞥了许佑宁一眼:“这个世界上,没有比当薄言的情敌更惨的事情。”
穆司爵的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:“她一直以为,她重新看见是一件好事。”
小西遇就是不叫,等了一会儿,没有等到牛奶,双颊气鼓起来像两个肉包子,扭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