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“简安,怎么哭了呢?”妈妈心疼的帮她擦金豆子,“舍不得唐阿姨和薄言哥哥呢?”
还是说,吃饭只是借口,他是回来给她手机的…… 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闹钟一响,她就和以往一样迅速起身,不同的是以前她设定的时间是7点30分,可今天是六点。 “你去面你的试!”
“简安?!”唐玉兰又惊又喜,擦了擦手站起来,对一帮牌友说,“我儿媳妇来了。停一停,给你们介绍介绍。” 走出走廊,宴会厅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,觥光交错,衣香鬓影,苏简安下意识的寻找陆薄言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