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爷爷一愣,眼里充满失望。
忽然,一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,药厂的话不可信,但他们派来的项目负责人有点意思。
祁雪纯只能站着不动。
她后悔自己病急乱投医,怎么就不记得,他调用直升机很容易。
话说间,他的大拇指却为她抹泪。
“别跟她废话了,”祁爸不耐,“你记着,结婚的事都听俊风安排,你耍脾气使小性子我不管,但如果把婚事搅和了,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!”
祁雪纯可以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被他带回家,让管家和保姆看着她,每天做营养餐……她想想就觉得烦躁。
他往蒋奈一指,便要上前抓人。
“以后你们夫妇还想不想在司家亲戚里立足了!”
“操控?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,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众人都惊呆了,没想到案件本身竟如此简单。
那个说验收完就走的人,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“雪纯工作忙,偶尔缺席迟到的在所难免,”祁妈劝慰道:“我们得支持她的工作。”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?”祁雪纯问。
她只能答应。
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,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,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,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