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挂了电话,紧蹙的眉头并没有舒开,微垂着眼睑,陷入沉思。 实际上,外婆走了将近五年了。
“外婆,”许佑宁放下花,笑了笑,说,“我来看你了。” “白日做梦!”
过了许久,有两行泪,从许佑宁的眼角缓缓滑落…… 陆薄言看着小姑娘的背影,笑容逐渐收敛,走到客厅,发现西遇和念念已经乖乖坐下。他坐到他们对面,问:“你们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?”他的神色算不上严肃,语气也还算温和,但就是有一股无形的压迫力真实存在着。
小西遇不假思索地点点头。 “……你第一次?”
“再见!” “还能走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