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
苏简安没留蔡经理,找了个位置坐下,头上的晕眩好像比刚才严重了一些,她揉着太阳穴缩在沙发上,昏昏欲睡。
她就是故意的,谁叫他刚才吼他!
陆薄言拾起靠枕放到床头边:“简安?”
“也行!”
他牵起小猎物的手,带着她往外走。
陆薄言停下脚步,眯着双眸危险的盯着苏简安:“你嫁给了我,我不管你谁管你?”
其实也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在意了,十几年,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,她几乎每一个都见过,要是次次都伤心的话,那心脏早就没地方承受新的伤口了。
她全程指挥,陆薄言一样一样的替她收拾,很快地,瓶瓶罐罐和毛巾浴巾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物件就把收纳篮塞满了,苏简安长官一样检查了一遍,满意的点点头:“好了,可以去拿衣服了。”
苏简安却完全无心欣赏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……你把这个拍回来……是给我的?”
对付这种人,洛小夕最有招了:“旋旋,你这是嫉妒简安有陆薄言这么一位老公呢?也对,你不嫉妒才怪呢,你爸妈急着要把你推销出去,可就是没人愿意接手,你也就只能嫉妒了。”
最终,他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,苏简安还没有回来。
“我宁愿去自首……”洛小夕缩在苏简安身后,哭着说。
哎,觊觎她老公呢?
“小时候你一口一个‘薄言哥哥’。”唐玉兰学着她小时候稚嫩的嗓音,“真是叫得我都心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