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。”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，郑重其事的说，“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。”

康瑞城霍地站起来，轮廓凌厉的脸上满是阴沉狠戾：“一定是兄妹恋的事情，迫使萧芸芸的养父母坦白萧芸芸的身份，那两个国际刑警留下的线索才会被陆薄言那帮人发现！”

苏简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懵懵的问：“哪个地方？”

吃完早餐，他就要离开医院。

然而，她是康瑞城一手栽培出来的，她跟着康瑞城的时间更长。

“我当然知道，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，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，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，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

她的意思是，她也许会半夜起来对穆司爵下杀手之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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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的印象中，苏韵锦和萧国山虽然一起生活了几十年，但是从来没有过争吵，日常中更是相敬如宾，甚至经常会跟对方说谢谢。

她水蒙蒙的眼睛里满是哀求，沈越川克制不住的心软，只能用最后的理智说：

萧国山偶尔还会跟她聊，觉得她对女儿太严厉了。

沈越川接连叫了萧芸芸好几声，她完全没有反应。

“好的。”

穆司爵下车，沈越川也正好回到公寓。

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手，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？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轻轻慢慢的抚着萧芸芸的背：“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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