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途有人打电话找苏简安,她起身去接听,主编看了看陆薄言,笑着问:“陆先生,方便问你几个私人问题吗?” 她并非空口说说而已,接下来的动作是真的有所加快,归整各种资料和讯息的速度飞一般的快。
她不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解释,陆薄言根本没必要跟她解释。 陆薄言危险的眯着狭长的眼睛: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: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电话那头的沈越川愣了愣,“关方启泽什么事?我说的不是汇南银行同意给陆氏贷款的新闻,贷款的事情不是你昨天跟方启泽谈成的吗?” 洛小夕的嘴角抽搐了一下:“洛太太,你八点档看多了吧?我和苏亦承只是有一段过去,又不是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,他还不够格当我的禁忌呢!”
“简安……” 苏简安终于看懂,这是痛苦。
陆薄言眯着眼睛适应光线,也看清了坐在床边的人,叫了声:“妈。” 她也不能解释,只能道歉:“阿姨,对不起……”